当战地记者的防弹背心印上“PRESS”标识时,人们期待的是穿透硝烟的真相,但是这个标识背后藏着未明言的立场时,弹孔便成了最诚实的注脚。
卢宇光在库尔斯克遭遇的无人机袭击,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打碎了“国际记者”的光环,也撕开了一个战地报道的职业伦理困境,当记者的臀部决定笔尖的朝向,炮火中的真相早已沦为政治的提线木偶。
卢宇光用多年时间完成了从海军军官到战地记者的蜕变,却似乎始终未能摆脱“变色龙”的质疑,他既能穿着俄罗斯军装与士兵碰杯,又能戴上凤凰卫视的麦克风追问难民;既能在莫斯科的酒会上与俄军高层谈笑风生,又能在中国观众面前痛陈乌克兰暴行,这种“左右逢源”的本事,让他在国际新闻界成为独特的“混血标本”。
其实,他在2022年俄乌冲突初期高呼“祝俄军凯旋”时,专业战地记者的本能已被身份焦虑吞噬,整个战事报道观察下来,他不像是一位体机构的驻外战地记者,更像是俄罗斯的随军宣传干事,有的报道与俄罗斯RT电视台的战争宣传片相似,他亲历俄军误炸平民时,镜头里只有“误伤”的惋惜,却不见对战争罪行的追问。
展开剩余59%这种屁股定位导致他的报道常常表现出“选择性失明”,这种“选择性失明”,在2025年库尔斯克遇袭事件中达到顶峰,明明报道过俄军完全控制该地区,却仍被乌克兰无人机炸成血人。
2024年他拍摄的“海马斯残骸”视频,被加拿大网友揭穿是汽车改装厂的废铁拼凑;2025年他宣称“俄军已控制顿巴斯”,卫星图像却显示乌军仍在构筑防线。这些“报道”是流量经济与地缘博弈的合谋,当记者成为舆论战棋盘上的棋子,真相便成了随时可弃的弃子。
当一个记者的笔被屁股所指挥,其专业性和权威性从何谈起来?公众又如何为相信那振振有词的报道?
卢宇光人遇袭,俄罗斯将其定性为“恐怖袭击”并要求彻查,联合国却集体失声;西方媒体则像对待“俄奸”般冷处理,这其中有很多耐人寻味的东西。有人说,三年多来,卢宇光做了那么多的采访,从未没对俄罗斯用过一次“侵略”的词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值得玩味的是,当卢宇光躺在战地医院缝合伤口时,他佩戴的“俄罗斯记者”证件与凤凰卫视的工牌形成微妙互文,这种身份嵌套,恰是当代跨国媒体资本的缩影,记者不再是真相的追寻者,而是资本与权力的“内容供应商”,卢宇光的镜头永远对准乌军“暴行”。
真正的战地记者,是用生命践行着“不站队、只记录”的职业信仰,卢宇光需要回归战地记者和战地报道的初心。
事实上,数字时代为新闻伦理提供了新解方,信息的发达足可构建多维度信息验证机制,网民不再一边倒地相信某一方,他们有足够多的交叉信息来验证报道的真假,这种透明化操作或许能遏制“卢宇光式”的叙事操控。
卢宇光在病床上接受采访时,他或许没意识到,真正射穿他职业生涯的子弹,不是来自乌克兰的无人机,而是来自对“成功记者”的错误定义。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,有人把战地报道当作晋升的跳板,把记者证当作权力的通行证。
但请记住,1936年罗伯特·卡帕在西班牙战场按下快门时,相机里没有国籍,只有对生命的敬畏。因为记者的屁股不该坐在权力的椅子上,而应永远扎根在真相的土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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